鼬的回憶

第一幕 月下的舞者

鼬輕輕地引著小南和他在月光下舞著。紙娃是如此輕盈又敏感。是有點醉意闌珊了。這種時候攏著一個易破的她未必也太過牽強。可這是何等清閒的一晚呀, 悠哉地像亂世中南柯的一夢。忽然之間鼬覺得好累,晃蕩一生,在今晚獲得舒解的短短幾刻,鼬感覺自己就像背著荊棘的犯人,終於把枷鎖連根從皮肉中拔起,找到了一個可以解放自己的憑藉, 卻又只想靜靜地養息, 填補, 適應。眼前的紙花曾是帶刺且高攀不起的玫瑰, 今晚他們竟坐在石桌兩端共歡暢談, 也許他真的是被神靈選中的那位, 除了身兼復興歷史、重顯宇智波一世英才的天造神意外, 他將要獲得的王位旁還有個紅粉知己。而此刻他只想要緊緊地把她攏著, 每拋開她的任何一剎那就盼著能將她牢牢地抱住的下一秒。跳著晃著彷彿世界因自己而傾倒。一晃眼小南連拖帶拉著他到石桌旁, 兩個人倒在冰冷的地上,小南咯咯地笑了, 害著鼬也不禁生抽。

她是查覺我喝多了來著, 鼬自我揣測著。

小南的笑聲漸漸淡下, 笑意仍未從嘴角消失。鼬卻無法停止今晚獲得的福報, 從顫抖的笑轉成狂笑。

酒、女人、聲望。為了後者可以捨棄前者。可俺今晚不必顧慮太多,俺今晚共得三者。

可不是人人都能博得小南一笑。生在動盪的雨國一個任憑戰亂蹂躪的村落, 從嬌小的女孩到如玉的少女, 到邁入中年的婦人, 小南對人情漸漸失去了易動感情的一本初衷。親人、好友,所有生於惡劣環境的人最終走向被摧毀的命運。一個如紙般脆弱的心, 能忍受幾次的破碎?冷眼看人生是悲情?是殘酷?還是一種自我保護?

跟著潘恩多年, 這一直是小南和他漸漸達成的共視。要改變大環境, 自己一定不能淪為其奴隸。潘恩的能力和遠視, 讓小南對未來有了憧憬。她看的‧受的, 很多。真正讓她找到歸屬感的,很少。而且絕不會是從外面那冰冷無情的世界。唯一一路上陪她走過光明和黑暗的, 只有他和另一個他。而他們融為一體, 陪著她繼續走下去。從昔日患難兄弟,到一同向世界宣戰, 和另一個他軀體和他的的靈魂並肩作戰, 早是她走下去的模式。在這個願景裡她是萬能者的左右手,她是他的天使; 她的新使命,因他的存在而重新給予了意義。而萬能的潘恩能為了這個意念而捨棄他自己的軀殼、穿著他們陣亡戰友的外殼, 這存在的意念巳遠遠超過軀體的限制。他們都不是普通忍者。他們是意念, 是信仰, 是救世主。

小南早把自己化成一張張的白紙,在長門發生意外後, 萬念俱焚之餘,得以下定決心剷去千根情絲, 得以重新詮釋她存在的意義。

眼淚,會潰堤,笑意,會亂心, 紙做的她承擔不起從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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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a's notes: I just got this amazing touch-pad tablet called PenPower from mom after her trip. This device allows me to input Asian characters into computer systems. At first, I was gonna try it out by writing a few sentences on MSN and NotePad. But I was so amazed at its speed and accuracy that I entered a nostalgic state of ecstasy and had the urge to write just a little more. :p (I haven't written things in Chinese for years. So please bear with it if it sounds rusty.) If you happen to stumble upon this entry and have the patience and the right brainwave to read through this, please don't laugh at my choice of crack pairing, either. I like it for a deep reason. :del